烤焦的饼干

无爱一身轻,欧耶

一个洛竹黑化的脑洞

(私设洛竹其实很强,比虚淮还强的那种,以及虚淮成了执行者,以及有一种可以随身的一次性移动阵法)

洛竹被会馆释放后独自在街头晃荡,天是漆黑的,而路灯全是昏黄的,渺小的飞蛾一次次撞向坚硬的灯罩,灯下织网的蜘蛛饱食了一餐美味的飞虫,而他一个人走着像流离失所的亡魂,风息的事虚淮的事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令他一时难以承受。

他看向夜空,这是个阴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自然也不会有一点光亮,他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离岛是回不去了,这偌大的世间忽没了他的一席之地。

“嘿嘿嘿。”一阵怪异的笑声随着微凉的晚风传来,洛竹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缓慢的说道,“都道种子落地便能生根发芽,你一木系妖怪竟连容身之处都没有,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谁!”洛竹猛地回头却连一个鬼影子都不见,他环顾四周,但那声音却仿佛就在他的耳边萦绕,它说:“想要个家吗?想不让家人再离开你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洛竹的脑海中夺走了些什么,又将什么注入了进去,片刻之间他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那声音笑道:“那不该有的仁慈是你最大的阻碍,现在没了它,又多了必不可少的仇恨,我倒想看看你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虚淮正在会馆内打坐聚灵,突然就人被叫了出去,只听鸠老说:“是洛竹回来了,他要来劫走天虎。”虚淮一愣便道:“不是测出来他精神正常吗?”

“是心灵控制。”鸠老还未来得及回复,刚刚赶到的无限便为之代劳了,“他现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虚淮不语只向前跑了两步一蹬地便飞了起来留下一句“那我就去救他。”便飞向了关押着天虎的地方,甚至没给他们告知他情况的时间,鸠老一愣对无限问道:“他知道现在洛竹变强了吗?”

无限看着虚淮离去的方向淡淡道:“不是变强,只是之前他从未对人动过手,我们不知他真实实力罢了。”鸠老又问:“那怎么办?万一虚淮打不过他,难道任由他劫走天虎吗?”

“不,”无限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说,“总部已安排了哪吒来支援,必要时我也会动手,但在那之前还是让老友相聚好好谈一谈吧,希望虚淮能唤醒洛竹。”鸠老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洛竹,”虚淮落到地上,全然不顾周围倒在地上的几个执行者开口,“住手。”洛竹饶有趣味的看向他,粉嫩的舌轻轻舔过柔软的唇,像极了玩闹的猫,他轻快的开口:“是虚淮大人啊,请问你是由什么身份劝阻我的呢?是执行者。”他顿了顿转而认真的看向虚淮继续说,“还是我昔日的伙伴?”

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虚淮如被灼伤了般别过头去也不回答只道:“收手吧,这不是真正的你。”他认识的洛竹才不会叫他“虚淮大人”呢。

“噗。”洛竹轻笑出声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虚淮皱眉道:“你笑什么。”洛竹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愈笑愈放肆,甚至开始用手擦拭眼角笑出的眼泪,他边笑边说:“我笑什么?你问我我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啊,你说现在这样的不是真正的我,可当初我想救小黑时又是谁抓着我不让我过去的呢?你现在反倒问我笑什么了。”

他收敛了笑声,面无表情的看向虚淮开口:“风息死了,我感受不到他了,你懂吗?”他抬起头看着天空接着说,“你知道什么叫死吗?就是那个人再也不能对着你温柔的笑,再也不能为你处理伤口,再也不能和你说话和你吃饭,再也不能在你踢被子后帮你把被子盖好……”他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直到下颚汇合然后一起落到地上。

他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泪痕与眼中的泪光又看向了虚淮满脸悲戚地说:“你懂吗?风息死了,而你却去做了执行者,虚淮大人,你没有心的吗?还是你的心也是冰做的?没有温度,硬得跟石头一样,不会疼也不会痛?可就算真是那样,但我不是啊!”他咆哮起来,“我的心是软的,它会疼会痛会难过,会想要一个家,而你呢?而你却说现在这样的不是真正的我,那什么样子的才是真正的我!你说呀虚淮!你说呀!”

虚淮无言以对只得说:“不要沉浸于悲伤之中,到我这来,我带真正的你回来。”洛竹满脸泪痕,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脚下却一步步向虚淮走去,虚淮张开手正准备将他拥入怀中,去忽觉背后有异常,挥手将身后的藤条冻住,小腹却被不曾防备的洛竹迎面用藤条捅穿然后抽出。

虚淮一惊冻住伤口后开始躲避向自己袭来的藤条,他知洛竹的种子是用不完的,只要种子在洛竹就有武器,而他对此无计可施,他又得想应对措施又受不间断的攻击所干扰,思绪一乱动作便有了漏洞,一根藤条眼看就要贯穿他的头颅被突然被打偏,从他脸庞旁划过只擦破了一点皮肉。

他刚想与那位前来帮忙的人道谢却发现竟是洛竹自己抬手击偏的攻击,而正当他以为洛竹恢复神志准备放松警惕时新一轮的攻击便随之而来,但看上去那些错乱的藤条并不打算伤及他性命,反而从攻击方式上来看是要活捉他的样子。

虚淮转守为攻,挥手将洛竹冰冻起来,却被洛竹以藤条包裹全身再挣断而破冰而出,接下来的攻击又纷纷被藤条所挡断,他也不急,他向来冷静能保持理智,并作战经验丰富,这与有些急躁还缺少作战经验的洛竹正好相反,但如此竟也还是打了个难舍难分。

几番打斗下来,虚淮终于瞄准时机钻空子化出冰刃砍开面前的藤条直攻像洛竹,洛竹眼中的光却丝毫不减反而更加强烈了,他上前一步竟打算以自己的身体去接冰刃,虚淮一慌唯恐伤他性命忙避让开来,洛竹微勾唇角手一握,早已播撒下却一直隐藏着的种子纷纷破土而出钳制住虚淮的手脚,将他固定在了避让的位置上。

见虚淮再无挣扎之力,洛竹忙向关押天虎的房间跑去,打开门却见里面的是正端坐着饮茶的无限,转过身却见哪吒脚踩风火轮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暗道一声不好,趁铁片或混天绫还未缠上身一跺脚,开启印在鞋底的一次性传送阵离开了会馆。

“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啊。”哪吒用火烧掉那些缠在虚淮身上的藤条用肯定句的语气说着疑问句的话。虚淮抬手摸了下脸上的擦伤淡淡开口:“一言难尽。”

哪吒也不管他丢下一句“处理一下伤口,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便又飞走了,无限则开了口:“这一战,你发现了什么。”

虚淮低着头思考片刻后答道:“他不愿意伤我。”无限点了点头继续说:“正是因为他不愿意伤你,所以即使被控制了精神却还是会自己打偏自己的攻击,他恨你,但也依旧爱你。”

“我不太明白,”虚淮抬起头来,“现在也许只有风息死而复生才能阻止洛竹了……”无限却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开口:“不,让洛竹清醒的关键不在于风息,而在于你。”

“我?”虚淮看着无限并不理解此话何意,无限却头也不回的走了,边走边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身上有什么是可以洛竹摆脱精神控制的东西。”

天地间安静了下来,天是白茫茫的一片,虚淮站在那,和聚灵时一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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